羊献容立马起身,脸上的忧愁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妖娆。
“听闻将军昨日负伤,妾身心中担忧的紧。将军快快让妾身看看伤势如何。”
羊献容走过来,不紧不慢的为李木宽衣解带。
看着李木宽厚的臂膀,羊献容的手指轻轻在李木背上抚过。
“将军伤的不轻,心疼死妾身了。妾身这里有一些金疮药,马上为将军把药换了。将军请先到床上趴着。”
李木走到床边,趴在了床上。
不久后,羊献容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
她曲腿坐在床上,拿起一把剪刀来,余光扫了一眼李木脖子。
但也只是扫了一眼而已……
她用剪刀将纱布剪开,然后用湿布清理伤口附近的血痂。
羊献容其实难以想象,李木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到底为何可以做到行动自如的。
“将军的军医,医术了得。这伤口缝合术,已经是一流水准了。”羊献容说道。
军医本来也只是个半吊子的水平,甚至有些医术还是跟李二铁学的。
但他做外科小手术的水平,确实是炉火纯青了。
无他,唯手熟尔。
打一场仗,就得给成百上千的人做伤口缝合的手术。
长此以往,技术自然是突飞猛进。
羊献容为李木换了药,重新帮李木包扎好伤口。
李木感觉,原本有些火辣的伤口,传来一阵阵清凉的感觉。
“这是什么药?”李木问道。
“妾身也不知道,是……”
原本羊献容想说是陛下御用的金疮药,但现在管吴奉先叫陛下,好像不太合适了。
“是吴奉先的药。”李木说道。
“对。”
“多谢夫人了。”
李木坐了起来,羊献容立马帮李木穿好衣物。
虽说李木的长相,达不到羊献容的标准。
但李木那翻云覆雨的功夫,属实让她有些迷恋。
有些可惜,李木好几日没来找她,今日一过来,却是带着伤来的。
“将军何必跟妾身客气?”
“夫人刚刚坐在床边发呆,在想什么?”
“妾身还有一个兄长,本在燕军军营中,如今不知在何方。妾身只有这么一个亲人,心中有些挂念。”
“原来我还有一个大舅子啊。他叫什么名字,你先告诉我。若是将来相见,免得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