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说着,忽然痛哭了起来。
“这该死的黄四,好歹是我白马军出去的,简直是给我白马军丢脸!”李木愤愤的说道。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哇,俩个孩子都才几岁,我将来该怎么办呀,呜呜呜~”
“黄四在哪?败家败成这样,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亲自去找他去!”李木起身怒道。
“在,在成春坊的赌坊内,他整日泡在那儿,已经两三日没回来了。”
“哼!”
李木起身,准备离开院子,然后停下了脚步。
他走到那两个小孩跟前,摸出两包零食,塞到了小孩手里,这才离去。
成春坊,一间赌坊内,乌烟瘴气,却热闹非凡。
“大,大,大!”
“开,小!”
“哎呀,又他娘的输了!”
“再来再来,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老子就不信了,再押大!”
“开,还是小!”
……
其中有个瘸子,明显输红了眼,一摸口袋,一文钱都没了。
他一咬牙,当即掏出一把窄刀来,重重的拍在桌上。
“这把刀按照市场价,值四五百两银子,你们接不接?”
那庄家拿起刀来,抽出一截看了一眼。
“刀都锈了,顶多值一百两。”
“什么?一百两?”
“我说黄老四,你还欠我们赌坊五百两呢。这把刀,就当你还我们的赌债了。”
庄家说完,将刀丢给了旁边一个小厮。
“不行!再让我赌一把!”
“没钱赌什么?”
庄家笑意玩味的盯着黄老四看着。
“我说黄老四,你不还有一栋宅院么?如今这庐阳内城的宅院,可值不少钱。怎么样,把地契拿来赌一赌?”
“若是输了,老子住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