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你对庐阳律法还挺熟悉?”
李木咧嘴一笑。
庐阳律法的框架都是李木亲自写的,他能不熟?
若只是单纯的欠钱,这暂时不在律法的管控范围之内。
但这赌坊若是要收利息,那就违法了。
“吃相别那么难看,适可而止,对你我都好。”李木说道。
“二百两,放人。否则,人扣下。”
“好嘛。熊默,把那把刀拿来。”
“哦。”
熊默跑到黄老四跟前,将插在他胸前的刀拿了过来。
“给他。”
“出。”
熊默一把将刀塞进庄家怀里。
“敢问你尊姓大名?”
“怎么?”
“状书我都已经写好了,就差你的名字了。”
李木说着,将一份状书拿了出来。
“好好看看。”
庄家接过一看,上面是起诉某人私藏军械的内容,不过名字处是空白。
“欲加之罪?唬我?真当我吓大的?”
庄家说完,将状书当场撕碎,随手丢在地上。
庄家觉得李木就是来搞笑的,把刀往他怀里一塞,就要告他私藏军械?
“看样子你是什么都不怕啊。”
李木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
“私自放贷,私藏军械,无辜扣押虐待他人。今日,我是告定你了。”
本来李木只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带走黄老四,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这人在内城开赌坊,还敢大肆放赌债,估计也收了不少利息。
这样的人,在庐阳县内多半有些背景。而他的背景靠山,极有可能是自己人。
其实很多事情,李木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庐阳的秩序不乱,老百姓能安居乐业,有些人利用自己的特权谋取一些利益,也就算了。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不害人性命,这庐阳也乱不了。
但这庄家的吃相实在是难看,左右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