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但凡大方一点点,稍微给我一些武器,不就没有今日的事儿了吗?
“还装!”
“我真没做啊。我大老远跑来吃席,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嘛。兄弟,你肯定是错怪老哥我了。”
“枉我把你当兄弟,还请你进家门吃席,你竟然如此对我。”
呸!你还好意思说!
脸都不要了!
“我时境迁江湖之名,向来敢作敢当!做了就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
“好好好,我看你是活腻了!”
“听说……兄弟晚上要补过宴席?”时境迁忽然嘿嘿一笑。
“你还敢威胁老子?”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我的意思是,既然晚上还要吃席,那我肯定得准备份子钱了。”时境迁笑着,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李木听明白了,份子钱的意思,就是还要继续在席面上动手脚。
这家伙的本事,不可谓不大。
他如果铁了心要在酒席中动手脚,恐怕防不胜防。
除非将他抓起来。
但就算将他给抓起来,也未必关的住。
就算今天关住了,也不可能关他一辈子。
“兄弟啊,我看岭南的喜事挺多的,吃席都不要钱。要不我干脆就不走了,以后这官不当了,就留在岭南道蹭吃蹭喝得了,嘿嘿嘿。”
李木刚刚想着要不要关他,结果又被他威胁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你李行舟不给军备,老子就跟你耗上了。
“癞蛤蟆爬脚背上,不咬人膈应人!”
谁癞蛤蟆?你全家癞蛤蟆?要不是你把战利品全抢了,老子犯得着在这里死乞白赖吗?
老子淮南道还有多少事务要处理?还有多少矛盾要调和?真有时间陪你耗?
“一千匹战马,五千套盔甲,配窄刀和步弓。”李木冷冷的说道。
“什么?哎呀,白马军好不容易打来的这些装备,兄弟怎么能白送给我呢?不合适不合适。
兄弟给了我装备,不好向白马军的兄弟交代啊,我不能让兄弟难做,绝对不能要。”
时境迁连连推辞。
“少阴阳怪气。光是一千匹战马,就足以让你赚的盆满钵满了,别不知足。再多,没有!”李木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