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针灸师请假了,你应该上午十一点回家,但司机说你下午一点才结束治疗,”薛妄掐着洛知简的下巴,逼问,“干什么去了?”
“跟你有关系吗?”洛知简回答。
没反驳。
“是不是和沈舟野在一起?”
洛知简用力甩开薛妄的手,拿起餐巾擦拭嘴角的血痕,又仔仔细细把裙子上沾的咖啡擦干净,平静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薛妄,你和云念念的婚事已经不可避免,我想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这是她第一次对薛妄说出这样的话。
要知道在过去的三年时光里,不论是薛妄劈腿洛知书,还是薛妄逼她打掉孩子,又或者薛妄勾搭上云念念,她都表现出十足的大度。
薛妄人生中最笃定的一件事就是洛知简爱自己爱到发狂。
可现在洛知简说,他们应该保持距离。
薛妄的巴掌再次扬起,正要落下,洛知简却已经扬起了头,噙着泪,脖颈弧线优雅倔强,像是濒死的天鹅。
“薛妄,我自问我们的感情里,我没做错过任何事。你劈腿洛知书,我当什么都没发生;你用照片威胁我打掉孩子,我还爱着你所以我答应;洛知书死后你和我在洛家别墅里做尽了情侣间才能做的事,我等你回心转意,我不反抗。就在你和云念念订婚前,我都在给你机会等你回头看我!”
洛知简的声音越发歇斯底里起来,双手撑着轮椅,“可你为什么把江风卷进来!他的死你敢摸着良心说和你无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