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种爱和忠诚只是表面。

“你确定？”

“念念，我累了。”

薛妄是发自内心的。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想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对金钱的渴望，对权力的野心都随着洛知简的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每个夜晚，他身边躺着的是使劲浑身解数还是让他提不起半分精神的云念念，想的却是在他身体每一处惹火，让他永远都欲罢不能、不知满足的洛知简。

他怀念那时候的日子。

“你会失去一切。”云念念像是在念出判词，冷冷的看着他。

薛妄只是无所谓的回答，“就像你每次讥讽我的那样，我本来就一无所有。”

云念念明白了。

她骤然间歇斯底里，“所以你心里还是只有洛知简对吗！是她看上了你，把你带进不属于你的圈子！现在你失去她了，开始怀念洛知简的好，就这样折磨我对不对！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背叛她，又为什么答应我！”

薛妄同样冷漠的回敬，“因为你逼我。你找上我妈威胁我和你结婚，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我有的选吗？云念念，你活该。”

说出最后六个字，薛妄只觉得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