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眼目睹了薛妄把自己亲手推下天台。

只要云念念再给点钱，把事情添油加醋成洛知简怂恿，薛妄实施那就完美了。

但路上云念念无意瞥了一眼日历。

她的生理期推迟一个月了。

云念念记得自己和每个男人上床的时间，隐约回想起某次过后大概一周的样子，小腹传来的刺痛。

很像是着床。

大概就是那次了。

她在路边停下了车，犹豫片刻，掉头开回了医院。

她不会只有薛妄一个男人，但最起码现在，薛妄还是她法定意义上的丈夫。

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生出来就有个杀人犯的爹，这个杀人犯爹想杀的还是身为母亲的她。

薛妄有些痛苦的把手伸进头发里，无意识的撕扯。

云念念看懂了他的纠结。

她诡异的笑了起来，“阿妄，妈很喜欢这个孩子，她亲口对我说的。”

~

薛妄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