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变了，方婳感觉得出来。

之前洛川看他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现在...养猪场主人看他的圈养的猪。

想杀就杀，想卖就卖。

方婳后退了一小步。

“你怕我？”洛川说。

方婳讨好，“副董，您在集团万人之上，大家都是敬畏您的。”

马屁拍的不高明，洛川笑都懒得笑。

他招手，掐住方婳的脸。

他是坐着的，方婳为了屈就他，只能双膝跪在洛川面前。

洛川检查的很仔细，像是摆弄物件一样摆弄方婳的脸。

她觉得很屈辱，但在名媛班接受的课程让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忍住。

洛川满意的松手，“脸还行，虽然不如她，但也能用。我看了你简历，单身是吧？”

方婳自然不敢写离异。

她以为洛川看上自己了，虽然不明白洛川口中的“她”是谁，但还是窃喜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