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冷，会疼，男人的目光、眼神的接触、身上的气味都让她想吐，想哭。

但她从来不会回避这些回忆，十几年里她一遍遍的想，一点细节都不让自己遗忘。

她想起自己在每年的联欢会上都会看到洛瞻，后来被洛家领走，在一次家族酒会上看到他，他朝自己露出欣赏作品的笑，摸着她头说十三号我把你培养的真棒。

洛知简弯腰，把那片怎么都踩不碎的落叶捡起来，拿在手里转着叶梗。

马上就结束了。

她看了眼不远处露在地面上一半的气窗，心想只希望等会儿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不要吓到这里的孩子。

她会把他们带到新阳，会寻找这些孩子的父母，会给他们请最好的心理医生。

“侄女儿，你不想下来看看吗？”洛瞻的声音洋洋得意，“三叔在下面给你准备了礼物。”

洛知简不动。

“侄女儿你可真是铁石心肠。”

洛瞻话音刚落，白灵又发出一声惨叫。

洛知简身体晃了下，几乎就要走向黑洞洞的楼梯口，但硬是忍住了。

洛瞻不敢杀人，但她下去就会受制于他，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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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跟错了人，”洛瞻阴恻恻的笑，白灵在他脚下跪着，任由洛瞻揉她的头，“你看，她不在乎你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