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沈舟野感觉自己好像在一步步逼近事实的真相。

“沈夫人说...说认识...但不是爸爸，是一个别的称呼......”唐医生绞尽脑汁回忆。

沈舟野屏息凝神，盯着他。

唐医生最后哭丧着脸，“沈医生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时间太久了，那之后这个男人就没出现过，沈夫人的治疗频率降低到一个月一次，再然后我和洛家就没联系了。洛家派人监视了我一段时间，见我老实，后来也就不再派人盯着我。”

“你刚才说洛家请的催眠师，是谁？”

唐医生茫然摇头，“我没见过。”

“那你怎么知道。”

唐医生说，“因为做过MECT后患者会出现明显的记忆不连贯现象，但沈夫人没有。洛家用电休克的方式清楚沈夫人脑海中想让她遗忘的回忆，再给她植入新的记忆。”

“但洛知简的回忆有相当一部分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