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的时候还格外不清醒。
沈愚讥讽开口,“知简愿意和你离开吗?你想过没有?你当时为了保护洛知简,为了给她更好的未来,问我要走了董事长的位置,现在你说不要就不要...你坐着这个位置,都能把事情办的一团糟,我都不敢想你要是什么都没了,你和她能不能活着走出南城!要是你们出事,你要我这个当爹的怎么办?!”
他拿起杯子,冰冷的残茶泼在儿子脸上,“清醒了吗?”
“我不能和她离婚,无论如何都不能,”沈舟野的倔病又犯了,“我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爸,我不用你帮我,离婚这件事你也不要再提。”
沈愚开口,“你以为我让你和洛知简离婚是自私的为了沈家?”
“难道不是?”
“是你耽误了洛知简,蠢货。”沈愚说,“你是沈家捧着长大的少爷,你的路有人给你铺;洛知简是自己挣扎着熬到现在的。她有仇恨要了结,她有自己的盘算和计划,你和她捆在一起,只会让她束手束脚。”
沈舟野想,不是这样的。
但好像事实又是这样——当年如果不是自己阻拦,云念念和薛妄都活不到结婚那天。
他知道洛知简的手段,再往前追溯,自己和洛知简经年重逢,她被薛妄当着云念念的面殴打羞辱那天,合该是洛知简给薛妄准备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