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浔问，“沈董觉得，苏予橙的人品怎么样？”

沈舟野知道楼浔一个女人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心机城府必然要远超同阶级的男性很多，因此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苏予橙找楼浔，大抵是想要一个工作机会，楼浔却问到自己面前，还专门问了人品的事情，要么是听说了一点过去的事情，要么就是苏予橙今天的言辞让楼浔感觉到了什么。

沉默了几秒的的功夫，听见楼浔又开口，“怎么，这个问题对沈董而言很难回答吗？”

“是不择手段了些。”

楼浔笑了笑，喝了抠热水，过来人的语气，提点的口吻，“沈董说话办事还是欠几分果决。”

沈舟野尬笑。

楼浔早桌面上拍了一根录音笔，示意沈舟野自己听。

里面只有一段录音，沈舟野按下播放键。

苏予橙的声音传来。

沈舟野几乎能想象到苏予橙装出的那副怯懦不安地模样，双手放在膝盖上无助的绞在一起，浓密卷曲的睫毛下掩藏着算计。

她说，“楼总，在南城，只要您除掉沈氏医疗，相信未来的发展必然是一路凯歌。我之前在沈氏医疗实习了很长一段时间，沈氏的董事长很欣赏我，我想我一定能帮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