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粗糙。
用她听不懂的方言叽里呱啦说着什么。
洛知简顺着两个女人的目光看到了窗边含笑的男人。
气质儒雅,风度翩翩,仅仅是坐着握着一卷书的模样,足够让人倾心。
洛知简手肘撑着床,隔着阳光中飞舞的灰尘,和他对视半晌。
突如其来的,泪水倾泻而下。
她哭的很漂亮,楚楚动人,尤其是刚头部受了重创,脸色是病态的苍白,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
“薛妄,我好像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噩梦啊,”她哭的动静不大,猫儿一样呜咽,却好似万千委屈一起倾泻,“我梦见云念念回来了,你不要我了,你要和她结婚。我们不是发过誓吗,除了生死,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沈辞放下手里的书。
他起身,走到洛知简身边,“你叫我什么?”
女人瑟缩了下,像是经常被家暴生出的条件反射。
那两个女人看得懂洛知简这个动作的含义,对视一眼,眼神有同情,也有自怜自艾。
“薛妄...”洛知简哭的更伤心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只是做梦,我只是害怕。爸妈和姐姐都不在了,我只有你了啊,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我只要你的爱,不行吗?”
沈辞静默的站在床边,把洛知简的每一处细微的神情、动作都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