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宝贼懒,早上起不来床不说,洗漱都是要苏小婉催着去的。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
沈宝宝从来没觉得人这一生活着会这么难。
她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自己上头了一样会深爱一个她不可能看上的男人,把自己全部交给他,答应他那些以爱为名的荒诞不堪的要求,甚至...生下一个孩子。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做一场漫长的醒不来噩梦。
直到昨天沈辞说出那句话——【因为黄世茂是大哥送给你的小玩具啊,宝宝,要恨就恨你二哥,我做的一切都是沈舟野逼的。现在你只需要知道,你是和我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听话。】
梦醒了。
沈宝宝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家人,却能为了金钱名利这样虚无的东西,就这么随便的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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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知道自己不可能把洛知简当金丝雀锁在黄金牢笼里一辈子。
他想要重整旗鼓,需要洛知简的财富、人脉和能力。
花了小半个月的时间,他让洛知简接受了她生了一场重病,失去了一段记忆,洛知书不在已经三年了这件事情。
沈辞顺便编了个更离谱的谎言,说是陈强家的远房亲戚姓沈,膝下无子,去年重病要死了,把遗产都给了自己,条件是让他改姓沈,等那位亲戚不在了给他灵前摔盆。
洛知简一开始很难接受,消沉了几天,沈辞又忍着肉疼在洛知简身上砸钱,包包首饰堆了半个柜子,洛知简脸上才勉强有点笑。
洛知简说,“阿妄,我只是心疼这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心疼你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