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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知简喜欢下雨天。
她期待了一下午,等到七点多的时候,一道惊雷落下,随之而来倾盆大雨。
她招呼着佣人帮忙把画架挪到窗户边,听着连绵不绝打在窗棂上的雨声,耐心的调颜色,画水彩。
刚坐稳当,又喊佣人煮热红酒。
沈辞在客厅来回踱步,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一天都是这个状态,时不时躲到楼上打电话,打完电话又回到客厅焦虑。
他倒是想在书房清净,但洛知简今天格外粘人,五分钟见不着他就发脾气,见着他了就搂着沈辞的腰可怜兮兮的说要下暴风雨了我好怕。
沈辞想发脾气,对上洛知简的眼睛又舍不得。
热红酒煮好了,洛知简倒了两杯,想了想,恶劣的笑了起来,小声喊佣人拿来伏特加,往沈辞那杯倒了二两。
然后招呼沈辞来和自己共饮。
“阿妄,你今天状态很不对,怎么了?”洛知简抿了口自己的酒,酒液给她的唇染上一层红宝石一样莹亮的光泽,“我能帮你吗?”
“怎么称呼你总是改不过来?”沈辞喝了口热红酒,温热从胃发散到全身,他忍不住松弛下来。
洛知简扁扁嘴,“从十九岁起我就这样叫你的,五年了,你要我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