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状,发话要他们当做什么也没看到,转头叫人帮忙把兔子和狍子偷偷运到黑市卖掉,把钱一分不少地拿给宋岩。
但那钱不过是杯水车薪,很快就用光了,宋岩为了宋爷爷,想尽办法在镇子里找活干,但这个世道,找活哪是那么容易的呢。
后来机缘巧合下,宋岩在附近几个镇子打出了名堂,渐渐地就做起给人收账的买卖,每收一笔账,主家给相应的抽成,日子才算是熬出头。
沈秋见宋岩不想提自己的事,便也识趣地转了话题:
“我之前听你说人跑了,具体怎么回事,方便说说不?或许我能帮到你们也不一定。”
宋岩对此不置可否,反正都让她看到了,说不说的,也就那么回事。再说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于是淡淡开口,简单地说了下原委。
原来,他们这次找的是个专门骗男人钱的女人,这女人也是好本事,骗了不少人。这次骗了一笔大的就想溜之大吉。但这次的男人不是好惹的,转头就找上宋岩,要他无论如何要把女人找出来,钱也得让女人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本来他们盯梢半个月,马上就要收网了,谁知道被愣头青陆霆安搅了局。
说罢,眼尾淡淡地扫了罪魁祸首一眼。
陆霆安见状,面色讪讪地又往墙角缩了缩,随即咕哝着解释,
“我路过听她喊救命,说你们耍流氓,又见她一个女人家被你们几个大男人围堵在巷子里,所以我以为,以为……”
宋岩不耐地啧了一声,“巷子口看热闹的人不止你一个,有些还是供销社和邮局的员工,怎么就显着你了?”
陆霆安脑袋缩了缩,没有底气地嗫喏,“对,对不起。”
猛子闻言气得脖颈青筋暴起,“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兄弟们白忙活大半个月,距离主家给的期限也没几天了。干我们这一行最讲信用,到了期限人找不着,我们以后还怎么接活?”
其他人也出声附和,“就是就是。”
陆霆安把头埋得更低了,他没想到自己好心竟惹出这种祸事来,如果这帮人找不到那个女人,会不会真逼自己签下欠条?
沈秋闻言看向宋岩,“她平日在哪一片活动,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