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说话不过脑子,不值当生气。咱还是想想沈夏这事,怎么给人家交代吧。”
说起这事,马栓子更来气,嚷嚷道:
“交代什么交代,跟咱有个球关系,明天一早给他爹打电话,让他爹来处理。”
马胜利也是这么个意思,沈秋这女人跟泥鳅似的滑不溜秋,没的最后出了一把子力气,反倒惹得一身骚。总归人家有爹有娘的,出钱出力也轮不到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叔身上。
“那就这样,明天一早咱就给马部长打电话。”
说完了这件事,马胜利眼珠子一转,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栓子哥,你说,沈秋那女人说的实验啥的,靠谱不?”
提起正事,马栓子心底的邪火终于没那么旺了。他蹙了蹙眉头,拿不准地道:
“我仔细看过她出具的介绍信,公章什么的都没问题。就是……”
马胜利追问道:
“就是什么?”
马栓子眉头蹙得愈发紧了,他抬头看向马胜利,眼里满是困惑,“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真有那么厉害?竟然都惊动京城农科院了,还大张旗鼓地在他们大队划分了实验田。
如果咱们农场有这么厉害个人物,咱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被那几个混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外人都羡慕咱们沾了那几个人的光,殊不知里面的苦都让咱们自己咽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马胜利眸光也暗了暗,叹了口气才继续道:
“我也觉得那个小丫头不至于。倒是那个叫陆霆华的,叫人有些摸不着底。”
“你是说……”
马栓子眼瞳深处骤然闪过一丝精光,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马胜利,马胜利在他灼人的视线下,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