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痛苦地揉了揉手腕:
“想你,就过来看看你喽~”
沈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倏地,他眉峰痛苦地蹙起,急切地喊道:
“小妹,快离开这儿,马,马上就走,快!”
沈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我有分寸,我也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人事不知地躺在这儿,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沈夏情绪愈发激动,纱布上渗出点点血迹,脸色也难看得可怕:
“你知道什么知道?别乱来,快走,你根本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
沈秋见他一时半刻平静不下来,只好拿出杀手锏:
“二哥,你平静下来听我说,如果你一直这么激动的话,我就给你打镇定剂了喔,用了镇定剂,你就睡着了,就真的啥也听不到,啥也管不了了哈。”
沈夏气喘吁吁地躺在炕上,额角青筋暴起,眼里泛着骇人的红血丝。沈秋看到这样的沈夏,心里蓦地一软,语气也放软了。
“二哥,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拿旧眼光看人的。老话说得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是拿着大队开的介绍信专门来东北采购优质种子的。他们那伙人不敢拿我怎么样,你放心。而且这次这件事,我一定会让他们给你一个交代。”
“周志远呢?”
“?”
沈秋懵了,歪了歪头,“关周志远什么事啊?”
沈夏不赞同地拧眉,沉着眉眼,语气也似浸了寒冰一般。
“你跑这么远,作为未婚夫,他没陪你过来?”
话里的不满简直不要太明显。
也是在这时,沈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和周志远退婚这件事,家里人都知道了,唯独漏了二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