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交缠的唇瓣终于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喘得厉害,陆霆华眸色加深,伸出拇指拭去沈秋唇瓣上的水意,她好看的桃花眼湿漉漉的,始终眯缝着,脸上布满红晕,像只餍足的猫。
沾着水液的手指微微蜷紧了下,指尖传来的的热意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泛起让人心悸,甘美的酥麻。
不知道何时,扣着沈秋下巴的手掌移到了她的脑后,那是一个绝对占有的姿态。他的脖颈青筋暴起,下颌线紧绷着,甚至就连身体都泛起不明显的颤栗。
许久,就在沈秋以为他会再次吻上来的时候,陆霆华长长吐出一口灼气,认命地将头抵在她纤瘦的肩膀上,低下脸轻轻蹭她的肩窝。
“我是不是中蛊了?”
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使沈秋没有听清他的话,眼睛闭了闭,再睁开,眸中已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她伸手揉了揉有些扎人的发顶,问他:
“你说什么?”
沈秋很享受他这种自发的依赖,就好像她是他生命中必不可少的独特存在。
陆霆华嗓音闷闷的,重复了句:“我是不是中了你的蛊?”
沈秋轻笑出声,再次揉了揉他的发顶,坚硬的发茬拂过手心,带起酥麻的痒意。
接下来的日子沈秋过得异常忙碌,赵主任把方案层层递上去后,批复的特别快,人员到位也出奇的速度。
由于人数众多,赵主任发动红旗大队以及周边两个大队,动员有条件的人家腾出一间房作为临时宿舍,安置各地区农业局的工作人员,以及各公社前来学习的年轻后生。
作为回报,住宿人员会贴补主人家一部分粮食或者饭票。
此事一出,整个公社一片哗然,动员到的两个大队反应出奇的统一,直言来者是客随便住,自家大队敞开大门欢迎,就是想问问,公社组织培训时,他们大队方不方便旁听?
赵主任还没表态,刘建设率先开口了,“咱们都是兄弟大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啥旁听不旁听的,这话说出去还不让人把我的老脸扇肿了?你们尽管组织人手过来培训,到时候建大棚,我叫我们大队的熟手过去帮忙。”
此言一出,两个大队的大队长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们有多眼红刘建设,大家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时候,他们大队横空冒出个沈秋,年纪轻轻捣鼓出来什么大棚和嫁接技术。在大家都歇冬的时候,红旗大队却在热火朝天地建大棚。
刚开始没一个人看好,觉得刘建设昏了头,听风就是雨。他们几个也没少跑到刘建设面前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