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一针见血地指出每个人的短板,并给予了针对性的建议,几人醍醐灌顶,这段时间一直萦绕在头顶的乱麻顷刻间全部捋顺,瞬间觉得脑袋轻省了很多。
躲在院门外的两人艳羡地看向门内,心底升起一股懊恼和后悔。
“我看她说得头头是道的,好像真有两把刷子。”
“那可不呢,不然赵主任也不会把自家儿子和侄子也塞进来啊。”
“沈秋说她只收十个人,现在已经九个了,咋办?”
“还能咋办,各凭本事呗。”
拧成一股绳说要找沈秋求情的两人,由于利益分配不均,联盟瞬间瓦解。两人均一脸警惕地望向对方,丝毫不见中午商量如何求情的亲热模样。
沈秋对此一无所知,挨个给他们说了短板和注意事项后,便把几人共通的错点拿出来讲解,时不时在黑板上写上几笔。
时间已经到了十月份,距离1977年高考只剩两个月,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口气,想要拼一把考上大学走出去。
因此沈秋讲题的时候,他们都认认真真地听,仔仔细细地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汲取到知识的机会。
有了沈秋的梳理和讲解,之前滞涩的难点迎刃而解,几人的复习效率比以前快了两倍不止,进度也突飞猛进。
消息不胫而走,慕名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有附近大队的,也有镇上的,甚至还有一些从别的县过来,租住在附近大队的。
沈秋没有再提人数限制的要求,还是一如既往每天下午梳理难点、易错点。九人小团队以外的人问问题,沈秋也是一视同仁,认真细心地解答。
但如今摆在沈秋面前最大的难题,不是人越来越多的问题,而是她的小院已经容纳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