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看着这样子的他,甚至怀疑,如果他有一条尾巴的话,早就晃出虚影了。
“不错,不枉我拿出当时最好的两根人参。”
王为礼脸上笑容微滞,过了半晌,才不可思议地挺直身子,愕然道:
“什么叫当时最好的两根人参?你还有百年老参呢?在哪呢?方便给我瞧瞧吗?你放心,如果品质和之前那两根一样,我按照市场价多一成的价格买。”
要知道百年老参有市无价,和他家老爷子一个辈的,身子骨都大不如前,大多苟延残喘地靠药续命,生怕哪天一个挺不住,自家小辈就被不对付的人家生吞活剥了。
家里小辈有出息的便还罢了,纵使家族跌落,还有重回巅峰的一天;若家里小辈不成器,养出几个纨绔二世祖的,那到时候家族能否存继两代都还存疑。因此他们这个圈子,都在拼命地、不计得失地在全国各地寻找各类滋补药方和草药。
两年多前,家里老爷子突然一病不起,任由医院里的仪器检查了个遍,也没能给出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案,若不是沈秋的那两株人参,那……
王为礼不愿再回想自己当时内心的惶恐,以及不为人知的狼狈,定了定神,见沈秋没有说话,还以为价格给低了,赶紧改口,“按照市场价再多五成,你看行吗?”
沈秋见真把他勾住了,唇角微微往起勾了勾,暗自腹诽,‘小样,让你嘚瑟’,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人参目前不在我手里,这次的年份比上次更老,粗略估计……五六七八百年吧。等我到时候带过来再说吧。”
说罢,便越过他往内间走去,丝毫不在意身后人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何种地步。
实话实说,这间四合院确实很不错,看样子应该前几年大修过,整体的房梁、柱体都很结实,没有被虫蛀、或者磨损的迹象。雕花、彩绘也很大气,每间屋子里都摆放着几盆应景的花卉,看着非常有生气。
沈秋满意地点点头,问他:
“这间四合院之前住过人没?”
王为礼摇了摇头,又想起自己走在她后面,便开口解释道:
“没有,院子是家里老爷子的祖产,前些年才传到我手里。家里管得严,我每天都得回家住,所以一直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