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为礼真怒了,钱墨阳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虽不明白到底哪句话戳到了他的雷点,但还是赶紧找补。
“别生气礼哥,你也知道我这张破嘴就爱秃噜个没完,我替你给它两下,”说着,便比划着往自己嘴上扇了两下,“我再也不瞎说了,礼哥你大人有大量,继续说呗,那位女同志是有什么特别的吗?你也知道,我这人不聪明,但胜在听话。这次你说我听着,绝对不打岔。”
从小一起长大,再加上两家关系走得近,钱墨阳什么样儿王为礼心里门清,因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还是继续道:
“那位女同志,就是钱叔说的那位。”
“那位?哪位?礼哥你要不再说得清楚点儿,我没听家里提过什么女人的名字啊。”
钱墨阳一脸茫然,王为礼则头痛地捏了捏眉心,顿时有些怀疑自己给他提点的这个想法是对是错,就他这脑子,真有提点的必要?
但话已出口,王为礼还是继续道:
“这位女同志叫沈秋,南省人,此次全国高考状元,我这样说,你可明白了?”
钱墨阳脸上表情精彩纷呈,先是茫然,接着惊诧讶异,到后来直接变得惊悚。他直起身朝王为礼身后望了望,见没了沈秋的身影,才松了口气,低声道:
“怎么是她?你这几天都在忙活她的事呢?”
王为礼见他反应过来,紧皱的眉头松了松,点头道:
“嗯。这五车物资,也是她要的。”
“她有钱吗?两家老爷子不是说要和她交好,她遇到困难要搭把手吗?要不咱替她把钱付了?”
王为礼摇了摇头,语带深意地道:“她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