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问题的重中之重已经不是他有没有打人了。

而是警方在怀疑他有没有杀人。

这个肖晨当然不能承认了。

“肖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要是被我们查出了你杀人的证据，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刑警处处长孙平说道。

“我都说了，人不是我杀的，你让我坦白什么。”此刻的肖晨也有些不耐烦了。

“你……”

孙平的性子同样也快被磨光了。

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名小警察走了进来。

“处长，聂局长的电话。”

孙平皱了皱眉头，“就说我不在。”

然后摆了摆手，让小警察先出去。

“早就听说你和聂局长的关系交情匪浅，看来事实果真如此。”

“不过你犯下的可是杀人重罪，不要说是一个小小的局长，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护不了你。”

“啪”的一拍桌子，“小马，继续给他喝水。”

“处，处长，还要给他喝水啊，他，他都已经喝了十瓶了，而且咱们的室内温度已经调到了零下三十度了，我都快有些受不了了。”

孙平也不由自主的打了冷颤，室内温度的确是有些太低了，连他们这些没喝水的都受不了。

他就奇了怪了，肖晨已经连续喝了十瓶水，他怎么能一点事都没有。

“喝，继续给他喝，直到他交代了为之。”

与此同时，公安厅大楼外面。

聂磊和席穆柯就站在门口，但是门口的警卫始终都不让他们进。

“看来也只能给爷爷打电话了。”

……

小警察又一次给肖晨拧开了十瓶矿泉水。

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踢开。

席陶一脸怒容的走了进来。

“老，老厅长，您怎么来了？”

席陶冷哼一声，“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你连被人怎么利用了都不知道。”

拿起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孙平，“喜欢喝矿泉水是吧，来喝了它。”

“不，不要吧，老厅长。”

零下三十多度的室内环境，他就算不喝水都觉得被冻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