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我都跟你说了她没醒,晚上折腾的太累,还不死心吗?”
没什么死心不死心,陆怀迟只是不亲手把予景交给沈稚,不放心罢了。
他不说话,徐年加上起床气更烦了,直接把门关上回去继续睡了。
等到沈稚醒了,陆怀迟已经在外面站了快一个小时了。
“不好意思,你怎么不敲门?”
他没什么表情,“嗯,我忘记了,予景还没醒,今天就麻烦你了。”
敲门还能忘?沈稚也没多想。
将予景接过来后,想请他进来,陆怀迟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主卧门口冲他挑衅笑着的男人,淡淡说,“不进去了,今天公司有会,先走了。”
没等她开口,他转身走了。
徐年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到了客厅,看到那个孩子,他嘀咕道,“你这一整天够忙的了,还要照顾这个孩子。”
“能挣钱啊,反正多了也是扔,更何况,你看这孩子瘦的可怜。”
也确实可怜,徐年没在阴阳怪气。
“等会我喂他们两个一遍,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家看着他们,我去医院看看,不许偷偷跑出去买烟知道吗?”
说到抽烟,沈稚语气有些凶。
徐年委屈道,“我知道了,你这分明就是光让牛干活不让牛吃草。”
“你可以吃草,但不能抽烟。”
徐年,“……”
沈父的病越发严重,瘫痪躺的太久,肺里堵的全是痰,咳也咳不出,只能靠吸痰器吸。
“我看你爸是不行了。”沈母面无表情的流眼泪,“他就算不会因为中风死,也会被痰憋死的。”
“不会的,有吸痰器,医生还没下定论,说不定还有希望。”
“没有了,没有了。”
她缓缓的蹲下身哭,犹豫了几秒,沈稚还是抱住了她的肩膀,“妈,您别消极,会好的。”
“小稚。”沈母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嘴唇颤抖的厉害,“妈求你件事行吗?你去求求陆怀迟,求求他跟监狱那边说一声,最起码让她回来送送她爸爸呀!”
“妈,爸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