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瓶子已经全碎了,这砸一下或重或轻,沈稚有些不放心,“你看着孩子,我去楼上看看。”
“他对你做出那样的事,你还去看他干什么?”徐年声音有些抖。
“姐姐,你是不是心里担心他,我和他,你更担心他是不是?”
“他要出事了,陆家不会放过我们。”沈稚表情有些淡,“徐年,他不会比你重要,你不用次次都试探。”
她只有生气时,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徐年咬着唇,“姐姐,对不起。”
“嗯。”
沈稚去了楼上,电梯里有很多血,陆怀迟的门口也有很多。
那么多血,她有些着急的敲门。
“陆怀迟,快开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沈稚试了试锁,他的生日不对,予景的生日也不对,没抱希望试了一下沈烟的,叮了一声,门开了。
默了两秒,她推门进去。
陆怀迟躺在沙发上,头上全是血,人已经昏迷过去,沈稚急忙打了急救电话。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要喝水吗?”
“嗯。”
沈稚拿勺子一点点的喂他,“医生说你是中度脑震荡,头上的伤口已经缝合了,对不起,医药费我会负责的。”
“我没有摸你。”
漆黑的眸盯着她,纵然是躺在病床上,他的气质依旧难以遮掩,病号服都被他穿成了高档的限定。
沈稚也觉得没这个可能。
他这样的身份,就算想要,恐怕也会有成千上万的女人主动躺在她床上。
只是徐年从不撒谎。
“徐年不会对我撒谎。”
他讽刺的勾起嘴角,“你的意思是,我撒了谎?我是流氓,故意摸你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稚尴尬道,“或许是误会了,你没有说你撒谎的意思,我也觉得你不太像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