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补上可以吗?这个病没有治好的可能吗?这个针以后都不断了行吗?”
医生叹气,“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个针前几天已经全面撤出南城了,你如果想买,只能到国外去买。”
“怎么会?”
“听说是有人得罪了陆家,陆家让人将这个针撤出去的,不知道为什么。”
沈稚手脚冰凉。
陆家,陆怀迟。
她猛然想到陆怀迟那天说的,他要她离开南城,不是警告,是通知,她一天不离开,这针一天就不会回到南城。
他在逼她离开。
她却没有当回事,害了徐年。
“他已经出现躯体化,很有可能会一直昏迷下去,也可能血管突然破裂死亡,我们不能保证,不过…”
沈稚回神,哑声问,“不过什么。”
“S国有一家研究所正在研究这个病,他们有一款药,一期成效不错,只是价格高昂,一针十万块。”
“十万…”沈稚想到自己的存款,总共也只能给他买五针。
“打这个针会好吗?一针可以管多久?”她声音艰涩。
“要看二期和三期的效果才能断定会不会好,一针只能维持一个星期。”
七天一针,一个月四针。
一个月四十万。
夜间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沈稚打着伞,抬头看了一眼六楼还在亮着的灯。
她乘电梯上去,敲开了他的门。
“有事?”语气依旧冷淡。
沈稚很想一巴掌挥在他脸上,质问他为什么要那款药撤出南城,为什么要这样冷漠,连别人的性命都不顾。
她忍住了。
“你将治疗徐年的那款针剂撤出了南城是吗?为什么不跟我说?”
虽然压了情绪,但她还是忍不住用质问的语气问他。
原来是替自己的老公打抱不平来了。
陆怀迟懒散的靠在门边,淡笑,“我跟你说过,你不听话,总要吃苦的。”
“他是一条人命!”
沈稚气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