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晓坐着,脸色苍白。
当初的事,她毫不知情,后来才知道,是李海故意下药想捞人一笔,只是她走错了,原本该去的,是隔壁。
李海,是她心里的旮瘩,想到他,虞晓就能想到以前的自己过的有多凄惨多痛苦,还有那个失去的孩子。
种种,都足以让她自卑的抬不起头。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她低下头,眼泪悬在眼眶。
虞晓啊虞晓,你根本就配不上他,还妄想他碰你吗?人家嫌脏啊!
……
陆怀迟头疼就没去上班,他吃了药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荒谬的事。
他扔手机的行为,实在像极了吃醋。
沈稚抱着岁岁从卧室出来的时候,陆怀迟绷着脸说,“昨晚上的事是我烧糊涂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为什么亲我?”
沈稚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陆怀迟也盯着她,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她唇上,燥热的感觉一下子又涌上来了。
他移开视线,冷声道,“我烧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也是亲我了,嘴唇都咬破了,要不然就抵钱吧,抵一千万。”
“你当你的嘴是金子做的?”
“我觉得是无价的。”
他笑了一声,目光抬起,语气懒散,“抵钱是不可能,我可以让你亲回来。”
“?”
“谁要…”
沈稚的话还没说完,密码锁突然叮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陆母提了不少的东西,扭头看到她时,脸上的笑意散了散,“沈小姐怎么在这里?”
安娜的事,陆母并不知道,她今天来是因为封成那边说了他的病情,来看看病,顺便问问安娜怎么联系不上了。
沈稚有些尴尬,“陆阿姨。”
陆母的视线却被她怀里的孩子吸引住,“你的孩子?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