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院长不解,“他已经来找你了,你们之间既然没有太大的矛盾,又何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沈稚没解释,只低着头道,“上午收拾完东西我就走。”
“他知道你走吗?”
她摇头。
院长捂着胸口低喃了一句天呐,又想到什么,说,“他是不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他强迫你了?”
转而又拧着眉,“不可能啊,他病的都站不起来了,也没力气啊,难道他要骗你回去将你…”
不知她想到什么,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瞧着她越说越离谱,沈稚清了清嗓子说,“都没有,只是我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我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院子皱眉,“你跟他在一起也能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啊。”
沈稚摇摇头,没再继续说。
陆怀迟不会允许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他只想她在松山别墅,每天等着他回来,围着他转而已。
趁陆怀迟还没醒,沈稚收拾了东西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疗养院。
临走时平安扒着窗户四处望,沈稚知道他是在找陆怀迟,想到陆怀迟这个时间恐怕还没醒,她没有阻止。
只是远离时,她突然听到有人再喊她的名字,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沈稚找了一家酒店暂时住着,打算过几日天气好了带两个孩子去海边玩。
工作的事,本来她以为自己活不下来,所以就一直没有好好考虑过,现在既然活着了,也得考虑了。
还有她做手术的钱,也要还回去。
她不想欠陆怀迟的。
走的时候也什么东西都没拿。
倒是陆怀迟追过来时,给她的行李箱里除了她的衣服还有好几张卡,还有他过年时送她的一袋子红包。
她都没动过。
沈稚还是怕他醒了追过来,一下午都在酒店里提心跳胆的,好在一直到天黑他都没有出现。
只是到夜里,他突然接到了许琛的电话,他说,“沈小姐,麻烦您来一趟医院,总裁出车祸了,您来签个字。”
陆怀迟不是没追过来,他醒的很早,在楼上亲眼看到她上了出租车离开。
只是病还没完全好,他开车又着急,没看到侧面驶来的大货车,被撞翻,当场就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