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
心里瞬间五味杂陈。
这个镯子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到了她手里,像是注定的缘分,第一个戴的人是她,最后一个戴的人也是她。
“腿麻了…”
想到他腿里有钢板,沈稚抓着他的袖子道,“你快起来吧。”
陆怀迟无奈一笑,“你不答应我怎么起来?你快点答应吧,好痛的。”
“答应了答应了。”
沈稚将那镯子戴在手上,忙将他抓起来,起身的那一刻,她被人拥进怀里。
他的抱的很用力,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又克制的没有弄疼她。
“我等了好久。”
不知为何,眼眶有些酸。
“嗯,没白等。”
陆怀迟笑起来,“那确实是。”
“不是说老大不小了?”
他不吭声,沈稚注意到他红掉的耳垂似乎更红了,抿着唇笑了笑。
接到徐年的电话是在求婚结束之后,这次大家是真的睡了,她也准备睡了。
徐年原本答应了要来,结果半路上突然有事就没来成,沈稚就问,“路上到底出什么事了?”
“如果我说我出了车祸呢?”
徐年踢了一脚面前的石头,抬眼看着二楼卧室还亮着的灯盏,眼眶越发的红,“你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吗?”
听到他出车祸的那一刻沈稚就从床上下来了,“车祸?怎么会出车祸,严重吗?在哪个医院?”
话里的着急之色难掩。
徐年越发觉得难受,声音都带了几分哽咽,“没有,没出车祸,可从今往后,我只剩一个人了。”
沈稚的脚步顿住。
唇颤了颤,哑了声音,“不是,并不是,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们都是一家人。”
“你有家,我没家了。”
沈稚听着他颓废的话,心里不安,“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在你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