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将渗出的血丝吻净,声音又沉又哑,“我和他比,谁更好?”
沈稚一愣,询问道,“和谁比?”
“我比他有钱,他…拿什么跟我比…”陆怀迟已经醉了,根本听不清她在问什么,只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你现在还…喜欢他…”
“他回来…你还喜欢他…”
“我跟他…你更喜欢谁?”
他呢喃着闭上眼睛,很快趴在她肩上没了声音,沈稚示意许琛过来扶他。
一碰到他,他就睁开了眼。
呼吸打着耳垂,嗓音溢着哑意,“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沈稚心头一跳,刚开口就看到他又枕着肩睡过去,两人将他小心的送到车上。
迈上车的那一刻,封成在身后说,“有件事我觉得你要知道,虞晓在你离开之后就跳楼了,一直在病床上躺着,前几个月刚醒,还不能下床。”
关于虞晓的事,沈稚也有点耳闻。
她跳的那栋楼是一个出租房,当时上了新闻,出租房的大姐还在记者面前哭诉自己赔了好多钱。
她点头,“在那个医院?”
“第一人名医院。”
“谢谢,我有时间会过去。”
上了车,男人歪歪的靠在车门上,眉头紧皱在一起,沈稚想到他刚才捂着脑袋应该是头疼,便伸手将他拽了过来。
他也顺势歪在她肩膀上。
“他为什么半夜出去喝酒?”
许琛指尖一紧,“可能是因为公司的事,这几天正在谈一个国外的合同,那个老外十分难缠,总裁…”
“许琛。”沈稚打断,“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也从来不会为了公司的事将自己灌成这样。”
许琛张了张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对的,就算合同谈不成,总裁只会第一时间想办法换一家更好的公司,将损失降到最小。
而不会这样颓废的买醉。
想了想,许琛还是打算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