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只说你，防备些确实好，许琛连我都防备别说你了，不过还是感谢段总的帮忙，承诺段总的我也不会忘的。”沈稚拍拍他的肩。

段烬冷笑，看傻子一样看她，“他们玩枪的，我这是拿命帮你们，那点东西能够？”

沈稚拧了一下眉，似乎想通了一声，收了手退后两步，双手交叉在胸前，“你不会想要我吧？我可是有夫之妇。”

“……”

“你别自恋。”

段烬咬牙切齿的笑。

沈稚噗嗤一笑，“行了，进去吃饭吧，都是朋友，正好一块聚聚。”

……

陆怀迟下手很重，钟墨离的肋骨断了三根，腿骨也轻微骨折，这导致他根本不能下地，甚至呼吸都疼。

“哭也没有用了，人已经失踪了。”

钟墨离看着站在不远处默默掉眼泪的人，冷冰冰的说出一句。

陌生又冰冷的语气让钟墨羽眼泪流的更多，记忆力他从来不会这样跟她说话。

“哥…”

钟墨离忽然轻笑一声，“你知道那个药剂会有副作用的吧？就算我的人找不到他，他也不会好过，墨墨，既然你不想嫁给他，那从今往后，他是死是活都跟你无关，你也惦记着他了，出国吧。”

副作用…

钟墨羽脸色一白，猛地抬头，“副作用不是会让他发疯吗？还有什么副作用？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得不到，那他只能死了。”

钟墨离靠着床头，眼里情绪汹涌，嘴角却笑意不断，“陆董的情况也不太好，大不了陆氏大换血，我没所谓的。”

“你要杀了所有忤逆你的人吗？”钟墨羽不敢相信，急切道，“哥，你非要背上杀人的污点才肯收手吗？”

“爸妈枉死，陆氏早晚就有这一天。”他满不在乎，“我给过陆怀迟机会，只要他娶你，好好对你，我就不会计较过去的事，可他没有，他不要这个机会，不能怪我，墨墨。”

钟墨羽站着，看着他，只觉得陌生，凉意从脚尖钻到脊背，直到遍布全身。

“可我一开始回国，接近他也是带着目的的，他怎么会娶一个带着目的靠近他的人？”她呐呐出声。

钟墨离冷笑，“你在内疚什么？你以为沈稚一开始靠近他很单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