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懒得看他,也懒得回。
歪着脑袋往窗外看,陆怀迟才想起,他每次开车她都看窗外,从不看他,一副拒绝跟他沟通的样子。
“怎么不回?”
她不想回答,他偏要问。
今天不问清楚,他浑身不舒服。
“没什么想说的。”
沈稚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把镯子取下来,才不会认真想他没营养的问题。
气氛僵到松山别墅。
陆怀迟停稳车子,点了一支烟没下车,沈稚拽了两下车门,忍不住脾气。
“开门!”
修长的指尖弹了弹烟灰,“你告诉我,我没来之前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已经离婚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管的太多。
陆怀迟也不恼,“要么说,要么就在车上待着,不然我再陪你转一圈?”
沈稚踹了一脚车门,咬牙,“你想要我说什么?我跟他干啥关你屁事?”
他轻飘飘扫过来一眼,那眼神似乎再说,她回答错了。
“神经病!”
沈稚气的不轻,手里的包朝他甩过去,起身去按控制车门的键。
刚钻过去,手腕就被制住,他用力一拉,身子腾空,整个人倒在他身上。
身下是他的腿,隔着西裤都能感受到滚烫,沈稚挣扎着,两只细白的腕子被他一只手轻巧的捏住。
她骂,“神经病,放开我!”
陆怀迟拨开盖在她脸上凌乱的头发,垂着眸子看她,又伸向她的衣领。
“你别碰我,王八蛋,拿开你的手,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
他拨了一下就收回了手,低头,呼吸打在她脸上,“你骂我什么?”
“你聋啊?”沈稚冷笑。
“你骂我禽兽,我不得当回禽兽?”
“……”她咬牙,看到他离得越来越紧的脸,提醒他,“陆怀迟,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的行为属于性骚扰!”
他淡笑,“你们做什么了?”
沈稚鼻间酸涩,“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已经不是我的丈夫,就算我跟人开房也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