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刘飞还在床上睡得糊里糊涂,忽然林玉芬慌里慌张撞开门进来。
“小飞,小飞你快别睡了,快起来看看去,你二姐喝了卤水了,这可怎么办呀?”
刘飞从梦境中迷迷糊糊醒来,一听也炸了毛,“啥,刘佩珍自杀?为啥啊。”
林玉芬叹了口气,“听你凤英婶子说,是她家老公打工刚回来,就在村里聚众赌博,被抓了,还要罚款。”
“有这回事?”刘飞倒吸了一口冷气,在农村,千万不可以沾染的,就是赌博,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事儿,不在少数。
“这还不止呢,听说这次抓他的安保认出了他,上次他在城里,就因为花钱找小姐给抓过一次了,还罚了钱。”
“我去!”刘飞目瞪口呆。
刘佩珍的老公,叫高树民,就是给小农场打更的高大伯的儿子。平常看着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没想到进城去打个工,赌博,飘娼,都学会了。
“这可麻烦了,既犯法,又罚钱,哪样二姐也受不了啊......”刘飞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穿上衣服。
推开门就往高家跑。
“让你凤英婶子差不多就回来,换我去看看......”林玉芬在后面喊着。
小农场的人,一大半都跟刘佩珍沾着关系。
高大伯刘佩珍翁媳,刘大婶是她亲姑姑,周大奎是她表哥。
就连小农场主刘飞,也和她有点儿不清不楚的关系。
所以这事儿要不尽早解决,小农场就得陷入瘫痪状态。
刘飞一路狂奔,跑到高家,只见高家大门口围了不少乡亲,都在相互叹息。
因为这两口子平时都是老实稳当的人,忽然一下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大家都觉得怪可惜的。
高大妈还是照顾着五岁的孙子,可也已经哭的不行了,高大伯刚从小农场下了班,气的狠抽了儿子几个大耳光。
村医徐四有在对刘佩珍做催吐,现在还在揉她肚子。
刘飞叹息一声,挤过去,推开徐四有,把刘佩珍脸朝下趴伏在自己膝盖上,左手抠她喉咙,右手按压她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