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咧嘴一笑,“这样吧,我给你三个选择,把这次赌债了解。第一个选择就是你把这三粒骰子给我吞了。第二个选择,你从我胯下,跪着爬过去。第三个选择,你照我的十万赌注赔给我,然后关了你虎山镇的赌场,以后再也不许开。“
刘飞话音刚落,朱威脑子一转,立刻点头。
第一个吞就是死,所以死也不能吞的,第二个虽然一分钱不用花,但是人的名树的影,名誉要是没了,这后半辈子也就算交待了。
第三个是最好的,十万块他出得起,赌场大不了不在虎山镇开了,换个地方重操旧业呗。
“我选第三个!”朱威几乎是喊出来的,唯恐时间长了刘飞又变卦。
刘飞听他选了第三项,心里也是叹了口气,自己就是心善,狠不下心逼他吞了水银,也狠不下心把他打个骨断筋折。
那就只好用十万块钱来惩罚自己的软弱了。
他拿过嫂子的手机来,让朱威把钱转到她的账户上,然后挥了挥手,让混子们快走。
临了也不忘嘱咐一句,再让我看到你在虎山镇开赌场,我特么让你吞三十粒水银骰子。
面包车飞速开出农场,留下一地棍棒藤条,和惭愧无地的高树民。
在场除了刘飞和方老万,都是女人,最痛恨这种不顾家里老人孩子和老婆的没心肝的人。大家没一个看得起他,正眼都没给他,纷纷四散走开。数刘佩珍走得最快。
高树民想叫住老婆刘佩珍,又不好意思张口。
好在众女走开之后,他没了压力,立刻上前给刘飞下跪感恩。
刘飞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见他这样,再怎么也不好意思说重话了,只好把他拉起来,让他赶紧回家去看看老人孩子,不要着急上火什么的。
晚上是周末,孟思涵从医馆回来找何娟玩,她是刘飞,谢凤英医馆的人,又和何娟交好,农场的众女都把她当自己人,就说起高树民欠赌债这事儿。
连何娟也是刚听说,不由的慨叹,幸亏刘场长有本事,不然只怕不好收场。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把刘佩珍说的又伤心起来,吃晚饭拉着刘大婶,要去姑妈家住,不回家了。
刘大婶叹口气,答应了,替侄女去高家传了个话。带她回自己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