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别难过了,老爷子的丧礼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我也会帮你暗中调查的。”刘飞有些心疼的搂着强装镇定的慕容云朵安慰道。
“呜呜呜。”
此时外面毫无人烟,慕容云朵再也忍不住,趴在刘飞怀中痛苦起来。
八点,慕容云朵谢绝了刘飞去送她的好意,肚子去集团坐镇,老爷子死亡,需要打点的事情简直太多,辛亏这几年就是她一直在外打理,总体来说还不算糟糕。
“覃松,你认不认识和你一样的女雇佣兵,我需要一个保镖。”车上,刘飞让覃松区打听一下。
青岩市骨科医院二楼高级单人病房里一男一女正在看望着床上腿断的儿子。
“司太太,您儿子的腿我已经固定好打上石膏,但主意这顿时间不能……”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仔细叮嘱着一个穿的珠光宝气的女人便离开。
“你看看,我叫你不要整天开着个破车惹是生非,这下好了,被人直接的打断腿。”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用手指着病床上的黄毛破口大骂,恨铁不成钢。
“关我儿子什么事?不就是玩个女人吗,难道你就没玩过?”刚回病房的女人有些心疼的一把搂住黄毛,不客气的和男人针锋相对。
“气死我了,这次我不管,老子为你擦屁股花了多少钱,找了多少关系你知道吗?现在居然还敢当街强抢民女,真是没救了你。”
男人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没关系儿子,你那个没用的爹不管你妈来管,是哪个王八蛋打的你,我去找他算账,敢把我儿子打得这么严重,真是翻天了!”
黄毛早有准备,掏出手机将刘飞三人的照片展示过去,随即女人安慰了几下后便离开,来到楼道拨通了电话。
“六子啊,我待会给你发几张照片,上面的人好好给我查查,查出来老娘饶不了他……我知道,还是老规矩,钱打到你卡上。”
刘飞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他正火急火燎的来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