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人,是陆慎行的父亲陆振邦。

虽然他并不是医生,但因为他与陆慎行身份的特殊性,而陆慎行的情况又相当危机,所以在签署了相关文件后,便被医院方面特别允许守在手术室内。

陆振邦对着司晏城等人点点头,强忍心中焦虑与悲戚,视线在周围环顾了一圈,沙哑着嗓子问道:“盛先生呢?”

虽然盛京秉无论是在年龄还是辈分上,都算得上是陆振邦的晚辈,但盛京秉并不像司晏城与雷钧那样,与陆家是世交,再加上盛京秉个人能力出众,小小年纪就能在国家上享有盛名,又研制出那么厉害的药物......

陆振邦觉得自己对其客气的叫上一声“盛先生”,丝毫不为过。

“陆伯伯,饼子带着人去抽血去了!”

面对陆振邦,雷钧也没藏着掖着,压低了声音缓缓道:“您别着急,我瞧刚才饼子那样子,应该是有办法解决老陆伤势的问题。”

陆振邦闻言眉头蹙了蹙,他不了解雷钧说盛京秉“带人抽血”,跟解决陆慎行止不住出血情况的有什么直接联系。

但现在,除了相信盛京秉之外,他也别无其他办法。

毕竟,盛京秉是国际上顶尖的药剂师,而且也是因为他恰好就在京市,又被司晏城喊来了这里,用他随身带来的药剂才缓解了盛京秉的出血问题。

陆振邦深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更何况现在能有办法救陆慎行的人,也只有盛京秉,就算是盛京秉拿来的是还没有得到学术验证的半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