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疗养院......”

“念念，你看看这个。”

司晏城不等宋祁念问完，便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了她。

宋祁念微微一怔，接过了司晏城递过来的那份文件。

只是略微扫了一眼，宋祁念就忍不住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司晏城。

“没事，你接着往下看。”司晏城哪怕语气依旧如初，但双拳却忍不住紧紧攥起。

宋祁念见司晏城这幅模样，眼底的惊诧逐渐转换为心疼，“老公，有些事，你没必要太逞强的，高兴的事你可以说，难过的事，也可以分享给我的。”

就在刚才司晏城递给宋祁念的那份文件中，第一张赫然便是沈素珍的死亡证明。

而死亡时间，就在今天上午的十一点。

死亡原因：自杀。

“说不上难过不难过的，只是没想到，她会自杀而已。”司晏城的眸子微微眯起，“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