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公公通传,我有要紧的话要上奏皇上,还望公公通融通融。”
“盛大人就别为难奴才了,皇上的意思您没听明白吗?这是皇上对大人的恩典,说起来,您还没谢恩呢。”
太监总管似笑非笑,盛翊得势的时候,眼里从没有过他们这些伺候人的奴才,看他们的眼神都像在看臭虫,可风水轮流转呀,世上的事,谁又能说得明白?
盛翊心如死灰,只得跪在御书房外面磕头谢恩,一步一步离开皇宫。
免官文书随后送至盛府,盛翊枯坐在书房里,宛如一尊雕像。
他不许任何人进屋,院子里甚至不许有任何一点声音,他要静一静。
也就一年前,盛家仍旧是邺城清贵,他仍旧是皇上信重的忠臣,出门在外谁不尊他一声盛大人?
家宅安宁,儿女双全,他是世间难得的深情郎君,不少年轻小娘子见了他都会脸红。
明明这只是一年前的事,怎么如今想起来,却仿佛遥远得好像上辈子一样?
从哪里开始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