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
“就是马和骡子的杂交品种。”
“还有这种东西?”
“老先生您懂得真多。”
经受不住诱惑,季笑笑最终还是夹了一块。
季笑笑:“一般。”
林闲:“你把筷子放下再说话。”
季笑笑:“嗯?谁在说话?”
季笑笑主打一个臭不要脸,给林闲都逗乐了。
这时宁楚楚放下碗筷。
“不吃了?”林闲略微皱眉,他看到宁楚楚碗里还剩下不少呢。
“吃饱了。”宁楚楚不好意思地回道。
“这不是糟蹋菜吗?”林闲拿起宁楚楚的碗,就往自己碗里倒。
这个举动让宁楚楚瞪大了眼睛。
一心干饭的季笑笑也惊得停止了咀嚼,鼓着腮帮子傻傻地看着林闲。
“老……老先生,那是我吃过的!”宁楚楚羞急道。
“那咋了?我都不嫌弃,你急什么?”林闲一脸疑惑:“都是大老爷们,还讲究这个?”
宁楚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直到这时,她方才意识到和外人在同一个锅里夹菜吃这件事,有多么的逾矩。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们这些公子哥从小没挨过饿,不知道一口吃的有多么珍贵。”
林闲一边说着一边将菜吸溜进嘴中。
“宁可吃撑,也不能浪费。”
宁楚楚神色一怔,回想起林闲刚刚吟诵的诗句,只觉得寓意颇深,发人深省。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哪个朝代都不少见。
宁楚楚一直觉得务农,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就把种子丢进地里,然后等待收获就好了。
可刚刚,她连最简单的择菜都不会。
想来耕种农务,也绝非易事。
“你这老头,倒是有几分诗才。”季笑笑意外地看着林闲。
这诗,可不寻常。
难道这老头,真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