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琴想着裴珏俊美无双的模样,面上不自觉划过一丝遗憾。
姑娘长得这么美,裴督公又那般俊美无双,两人站在一起,当真是一对璧人。
宋多银听着她这般话,心底微动。
“呸呸呸!”
冬夏却忽然冲上去拍画琴的嘴,“死丫头你胡说什么?裴督公便是再好,也不是个男人了,你说这话不是埋汰姑娘吗?快闭嘴!”
“没事!”
宋多银抬手打断她,“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冬夏你不必应急。”
“说也不能说!”
冬夏涨红着脸,鄙夷道,“那太监可都是没根儿的,听说男人那里没了,会控制不住便溺,身上常年带着一股骚臭味,那样肮脏卑贱之人,画琴你怎么能将姑娘同他们扯上关系?”
“冬夏!闭嘴!”
画琴没开口,宋多银听着却有些难受,“说,是谁教你这样看不起人的?裴督公是我们家的恩人,你怎能这般诋毁他?我没有你这样的丫头!”
冬夏听着她疾言厉色的指责声,不由红了眼眶,捂着眼睛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