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郑微微一脸的不可置信,拼命的挣扎。
“上官九,你就让他们这么对我,你难道不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了吗?你快让人放开我。”
“如果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帮你清醒一下。”
腐朽阴寒的气息刮过郑微微的脸颊,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上官九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在火光跳跃中隐现,不管是屋内冷寂的寒意,还是角落里那泛红的烙铁,都在告诉郑微微,在这里她没有说不的资格,也没有讲条件的资本,她只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侩子手觉得,她这块肉留一留再砍,比现在砍有利。
“上官…大人。”
郑微微吐出一口气,脸上再也没了之前的成足在握,谨慎的说到,“大人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只希望大人能留我一条性命。”
上官九不意外郑微微会这么快想明白,沉声问道:“你父亲与他背后那人交易的证据,你掌握多少?”
“我没有直接的证据。”
上官九脸色怪异的看着她,似是在说:你觉得我是个傻子吗?你什么不知道就来找我谈?
“但是我知道我父亲那个外室和那个野种藏身的地方,我父亲最在乎的就是他们,肯定给他们留下了保命的东西,你们只要找到他们,就一定能找出证据。”
“你怎么知道你父亲一定会给他们留下东西?”
“大人有所不知,那个野种才五岁,我父亲却视他为眼珠子,他唯一的心愿就是生个儿子,后继有人,否则那背后之人如何拿捏他?”
郑微微说起来,眼中是止不住的恨意,“这么多年,我父亲赚的大半家产全都给了那个野种,小部分给了二叔,郑家老家已经没什么人了,他如今咬死不说,除了为了那个野种,我不信还有旁的能让他付出这么多代价而不说的。”
上官九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一次,只要你提供的消息正确,我会将你的情况说明,按照律法惩处。”
郑微微狠狠的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这条命,稳了!
“我不想去教坊司那种地方。”
让她委身于人,她还不如死掉算了,“如果不能脱罪,我宁愿流放,只要护着我安全走到流放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