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计而言，是好的。

更何况，他也不希望这么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娼妇，一直黏在他的身边，所以还是玩玩就好。

“那苏清颜打算何时送回去？”白祯南好整以暇地笑了。

就苏清颜那样的，能看得上白祯楮？

定然是想着，什么时候再大张旗鼓地发回东宫，让白祯楮下不来台。

苏林婉却是恨得牙根痒痒：“送回去？苏清颜都已经命人收进库房了，甚至还拿了其中几样小玩意打赏下人，怎么可能还会送回去？”

白祯南眸子一凝，忽而掐住了苏林婉的脖子：“你说什么？她收了？”

面对忽而发怒的白祯南，苏林婉当即吓得浑身发颤：“是……是收了。”

本来还以为自己捏住了两章最重要的底牌，如今看来，恐怕也并不怎么管用了！

等白祯南稍微平静了一些，苏林婉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就跪在床榻上：“我今天这么晚了还冒险出来，就是想跟殿下报个信。”

“嗯。”白祯南沉着脸，心不在焉：“做得好。”

见白祯南这样，苏林婉根本就不敢再借机讨要什么好处。

想了一下，她缓缓地说起了三房的事：“今儿，我去三房转了一圈。”

“瞧见什么了？”白祯南微微抬眉，但这淡漠无比。

可苏林婉大概也知道，这位爷的这副样子，是最没耐心的时候，说多说错，可能都要大祸临头！

“苏柏林白日醉酒，他那夫人却也不管，十分反常。”苏林婉快速说起之前的事：“随后，我借故停留了一会，见着到他们内院里，四处都散落着果子和酒馆，里头酒香和果香弥漫，像是……”

“像是在研究些什么？”白祯南蹙眉问。

“对！”苏林婉用力点头：“确实像！我在问三婶的时候，她也是支支吾吾，不肯言明，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也不敢多问，看了一眼就出来了。”

本以为白祯南听了消息，会略略高兴一些，可让苏林婉没想到的是，白祯南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不止如此，他更忽而睁眼，抄住苏林婉的后脑勺，逼她凑近眼前：“你是怎么出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