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祯南说话的时候,简直比白祯褚还要震动。
白祯褚瞪大眼睛,他自然不肯相信,白祯南竟就这样,顺着斜坡下来了??
他那是质问!
白祯南居然也有脸,就这么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这不就是利用他这个太子的话,来意图脱罪吗?
见白祯楮这样,白祯南紧接着又开了口:“太子殿下圣明,一下就说中了症结所在!臣弟驭下无方,心中惭愧,请父皇、和太子殿下责罚,儿臣、臣弟,一定从头改过!”
说这话的时候,白祯南冲着白玉鹏和白祯楮来回拱手磕头,做足了谦卑恭顺的模样。
“你!”白祯楮当场就气得站起身来。
白祯南倒是更显恭敬,甚至还冲着白祯楮磕下头去:“臣弟知道,太子殿下心系百姓,更是时时谨记教导兄弟子侄,是臣弟,太糊涂,太愚笨,遭贱人如此利用,另皇室尊严受损,让太子殿下失望了!”
“你简直……巧言令色!”白祯楮体内余毒未清,这会气得更是站不稳:“你,你倒是说,你不知情,你的门客如何会有那么多的银子,那么多的财力,去犯下那等大案!”
说到这里,白祯楮就像是猛然想起来了一般:“对!你的军营,你的人,却任由他人摆布,你敢说,这里面就没有你的授意!?”
白祯南无辜不已:“殿下!我曾经是什么脾性,你知道,父皇知道,天下人都知道!若说我不懂,我倒也明白,身为皇子,是该为自己盘算起来,可我实在不是那等好人才,便也只能学着他人做法,装模作样地招些私兵,好好养在山上,而我,却连去都不曾去过几次啊!”
“你若不曾去过,那……”
“好了!”
白祯楮还想再说,太后忽然发话了。
无奈之下,白祯楮也只好闭嘴,并忙忙地冲着太后行了一礼。
太后长叹一声:“按说你们兄弟两个,从前也是兄友弟恭,现如今都长大了,怎么倒是吵吵个没完?还有个皇子的模样吗?尤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