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清颜的意思,好像没打算要了自己的小命?
白玉堂低低一笑,注视着苏清颜为自己戴上黑铁面具。
“既如此,方才何必摘?”
苏清颜翻了个白眼:“被一张面具隔着,你也不嫌碍事?”
“昨夜……哦,昨夜没戴着。”白玉堂轻笑着,又搂过苏清颜,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以至于,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白祯奕已经震惊到木在当场了!
白祯奕只想问,昨夜?
什么昨夜?
苏清颜说得对呀,他还是一个孩子!
为什么要在他一个孩子面前说这么多?
信息量还那么大!
就不怕他学坏了从此无心学术吗??
白祯奕内心戏丰富地很,小脸也越发垮了下来。
哼,皇叔!
有了女人忘了侄儿!
“对了,我跟你在这儿浪费什么时间?”苏清颜一把推开白玉堂,作势又要往后面的温泉池里冲:“戴月那……”
白玉堂脸黑,不得已捂住了苏清颜的嘴,把人再带远了些。
“你干嘛?”苏清颜气冲冲地拍掉白玉堂的手。
“她此刻正是游离之际,想必是练功走火入魔所致,而双修之法,便是这症状的解药。”
白玉堂耐心解释着:“看他们如此,恐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何必在此时惊动?”
听到这话,苏清颜更火大了:“可她呼唤的是……是你的名字!”
看到苏清颜这副气鼓鼓的模样,白玉堂顿时笑出了声:“你若不想听,从今往后,让戴月不能口吐人言就是。”
苏清颜一怔:“让她不能口吐人言……不就是让她变成哑巴?”
“不错。”白玉堂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胆敢在这种时候呼唤他的名字,死一万次都足够。
更何况,还让苏清颜听见了……
也就是看在戴月亡父亡母的份上,才暂且饶她一命!
白玉堂很了解自己,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仁善之辈。
天下苍生……
强者,就是该看顾着弱者的。
而且,北夏的黎民,都是白氏的子民。
他那般筹谋,不过是为了守住白氏的根基和使命。
事实上,在遇到苏清颜以前,他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或许就是为了这个使命而活着的吧。
直到有了她,他的一切,才算是真正地拥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