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子殿下都来了?这灵韵郡主,可是一向不喜太子殿下的啊!莫非是来……”
这话的意思,人人都懂。
怀疑太子是来落井下石的呗!
可百姓之中,也不乏清醒的。
“别胡说了,任家人不是早就到京城了吗?听说作为兄长和姐姐,都很疼爱灵韵郡主,且任家的那位姑娘,更是时常进出宫门,和太子殿下走得很近,眼看着,就要成为太子妃了!”
“这么看来,太子殿下与灵韵郡主不和,恐怕是空话?”
“自然是,否则,这会子郡主身子不好,怎么连太子殿下都这般紧张?想必啊,这里头还有皇上的授意呢!”
“若真是如此,所谓皇上和摄政王不和,也是假的了?”
“瞧你们说的,这天下越发不太平,这不,连金朝巫术,都闹到盛京城里,闹到灵韵郡主头上去了!若咱们北夏的皇室还是分崩离析,那岂不是完了!?”
苏府外围地水泄不通。
可不论是从哪个方位经过,都能听到诸如此类的言语。
混迹在人群之中,不知是从哪儿来的他乡人士,要打听些什么,或是要套话,自然也越发地明目张胆……
府内。
苏清颜还是倒在枕畔安静睡着。
她呼吸清浅,面色苍白,看上去,是真的很像将不久于人世……
无论任肖任意,还是白玉堂和常无崖,也都紧紧守在她身侧。
隔一小会,便上前去探探脉象。
发现她的情况没有恶化,都长舒一口气。
可见她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就又都越发难以接受!
“别慌,妹妹的脉象看着不对劲,可一开始,她看着就是不对劲的!”任肖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妹夫,眼下这种时候,你可要稳住!”
白玉堂偏了偏头,没有一贯的嫌弃神色,只是静默地坐在床沿,紧紧握着苏清颜的手。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动不动就要让他的颜儿吃苦受罪?
他宁愿这种险境,千倍百倍地加诸在自己身上,也不愿让苏清颜受分毫苦楚!
可是再想想,若要让苏清颜来承受,他现在所承受着的担忧害怕,倒不如让他自己来。
“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