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任肖可一贯都是对他们爱答不理的!
这么看来,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嫁进皇宫的准备,所以行事才有所收敛?
光是想着这些,白祯楮心里就怦怦乱跳。
苏清颜的性情,他反正是吃不住的!
这些时日,他更是在心底里来来回回地想,北夏盛京城,有苏清颜这么一号人物在,即便名正言顺坐上了皇位,怕也难以守住江山!
倒也不对,都有了白玉堂和苏清颜,何愁守不住?
是坐不稳!
更没有实权!
那样也未免太过憋屈!
可只要,任肖愿意嫁进东宫,成为他的太子妃,将来成为皇后,成为国母!
难道,苏清颜这个沾亲带故的,还好意思插手朝政?
到那时候,只要把任肖好好哄着,再教一些管理朝政和后宫的本事,再好好分析一下利弊。
那么,如此多的为难之处,便自有任肖去帮他解决。
而他只需要当好这个皇帝,不要和苏清颜以及白玉堂那两口子,大概太撕破脸也就无碍了。
“库房?”白祯楮转身准备出去,脸上的笑容,是连藏都藏不住:“想必,潇潇姑娘和任意,是想去看看宫里的珍藏古玩?”
太监总管也只能跟着赔笑:“要论起对任家姑娘与公子的了解,果然无人比得过太子殿下!”
“那本宫知道了,你好好守着父皇。”扔下了这么一句,白祯楮便急不可耐地冲了出去。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趁早把婚事敲定下来!
身后,太监总管愣愣地看着白祯楮离开的身影,发现白祯楮在出门之前,没忘记把脸上欢喜的笑意收起来,再换上一副沉重悲痛的神情。
太监总管回头,看向躺在龙床之上的白玉鹏。
就算白玉鹏贵为九五之尊,又如何啊?
非要说起来的话,父子相残,兄弟不睦,就连母子,也离了心。
和他这个没法留下一个种太监相比,似乎更添了许多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