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是国师向白玉鹏提出来的建议,要把戴月接到宫中教养。
其实当时他还提过,让白玉鹏把苏清颜也接过来。
可惜苏老太太不肯。
陆府的那两口子也强加干涉,无奈之下,才得以作罢。
“师父曾经也是见过戴月的,如今正好在宫里,要不要见见她?”
白祯楮一个劲地献殷勤。
国师皱紧眉头,没说话。
其实,是因为他感应到那个宫殿里有些不太平,所以才多问了一嘴。
他就算足不出户,也能知道任肖和任意,此刻都在白祯奕的宫殿里待着。
至于戴月的宫殿里,好像……
练了些邪门的功法?
见国师似乎感兴趣,白祯楮又说:“说起戴月,她和苏清颜以及白玉堂之间的关联可不小。她对白玉堂芳心暗许,可惜,白玉堂眼里只有苏清颜一个,关系混乱,似乎还结了仇。”
其实白祯楮一直都觉得,戴月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只不过眼前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实在顾不上。
非要说穿的话,其实就是白祯楮这个小脑袋瓜,直到现在,也没有想到什么,可以去利用月亮,来对付苏清颜和白玉堂的好办法。
听到这些话,国师挑了挑眉,没有继续说下去。
反倒还转移了话题:“你确定要迎娶任家的那位姑娘为妻?”
“那是自然。”白祯楮认真点头:“说来不怕师父笑话,学生和母妃一致认为,除了潇潇姑娘,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担当国母的位置了。”
“你是觉得,她成了你的正妻,相应的,任家也会成为你的助力?”国师冷笑。
看到他的这幅表情,白祯楮又不明白了。
他觉得,要让任肖当太子妃这个念头,是他有生以来,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
“师父或许还不知道,不只是任家,还有兵器行!”
“兵器行……”国师深思一会儿,叹息出声:“如此说来,他确实不能杀。”
白祯楮整个人都呆住:“原来师父还打算杀了潇潇姑娘?”
那可不成啊!
“非要杀的话,潇潇姑娘那个同胞兄弟,任意,到时候可以杀!”
反正,拥有兵器行的任肖必须要留着。
国师轻描淡写的笑了笑:“是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