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打起来了,他们也觉得不是对手啊!
“不喊……不喊又能怎么办呢?”苏林婉已经哭得涕泪横流:“又不知是谁关的我们,难道我们就要在这里等死吗?万一……万一是国师的人呢?”
苏林文看得真真的,再苏林婉说完这句话之后,外面那些守卫,脸上分明都已经露出了极为不屑的神情。
“别瞎猜了!”苏林文紧皱眉头,有些厌烦:“这哪里是什么国师的人?分明就是摄政王的人!”
“摄政王?”
“白玉堂!?”
苏林婉和贤贵妃同时问出声。
震惊过后,她们两个越发激动。
“摄政王明明就是苏清颜的未婚夫,他为何要忽然对祖母下手?更何况,他根本就算不准,我们会过来找祖母呀,又怎么能提前准备好这水牢呢?”
“不错!”贤贵妃也连连开头:“本宫现在和苏清颜他们才是一边的,根本就不是敌人,他们有什么理由对付本宫!?”
听了这些话,苏林文只想笑。
这两个人,当真是做梦做久了,连眼前的事情都看不清楚!
“苏林婉,你当苏清颜和白玉堂,会真的信任你?又觉得祖母会信任你我?”苏林文哭笑不得:“还有贤贵妃,你现在说的好听,什么你不会对付苏清颜,不是他们的敌人,可那是因为,你知道你没有胜算!”
“而且你更明白,必须要先铲除国师,你和太子才能站稳脚跟!”
“你说你不与他们为敌,你又何时展露过一丝半毫的诚意?他们又为何要相信你?”
“一个个的,只知道痴人说梦!”
贤贵妃被说的脸上红一阵,紫一阵。
同时她也越发的没了好气:“本宫痴人说梦?呵,那你呢?你如今不也一样,落到了这半天地,难道你就有什么好法子?”
只知道说她,苏林文自己还不是一样,在外面一口一个祖母的叫得乖,转眼就让人给卖了,而且还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比她强到哪里去?
“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先祈祷一下,你儿子不会在外头死于非命吧!”苏林文冷哼,转头就走到了角落里。
这水牢里的水,一刻不停。
虽然流速不快,水量也不大,但如果关的时间很久,长年累月下来,不死也要得上一身的病!
而且暗无天日,迟早被逼疯!
贤贵妃气的在原地拼命跺脚。
可她也知道,都已经被白玉堂关起来了,再想出去,难于上青天!
她摸了一下被小心藏在怀里的瓷瓶,到了这种时候,只能盼望着白祯楮能够逃过一劫。
至于国师和苏清颜……
最好,他们两个能够同归于尽!
到最后,剩下一个白玉堂,伤心难以支持,还能管什么事?
那样一来,她的儿子,也就是这天下的太子,不就能坐拥渔翁之利了吗?
这边的几个人,都难以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