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津的手指挑起她肩膀上细细的带子,没穿胸衣,胸型却仍很美,那根带子被他的手指勾下来,许禾低了头,轻拧了下身子:“你别自找罪受。”
赵平津笑了一声,倾身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
许禾想摇头,但看着他倦怠的脸容,想到他这天赋异禀的,忍了这么久确实让她有点心疼。
傻乎乎的姑娘,喜欢上一个人,恨不得把热腾腾的心都掏出来给人家看。
“你去洗澡。”许禾脸红的滚烫,有些兵荒马乱的站起身,回了卧室。
赵平津又在沙发上散漫的坐了一会儿,才笑了笑站起身,去了浴室。
他的刷牙杯和她的摆在一起,他的毛巾和她的挂在一起,他的浴袍挂在她的浴袍后,像是男人抱着自己的女人。
小小的浴室,却像是另一方天地,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情侣。
赵平津洗了澡,湿着头发去了房间。
许禾的房间里开了空调,只是温度不怎么低,他进去时,她盖着一层薄被,只露出小小的脑袋。
她是很畏寒的,尤其是现在,但她因为心疼他,每一处细节都在迁就。
“头发要吹干的。”
许禾见他发梢仍在滴水,沿着锁骨滑过胸肌,没入浴巾里,她忙起身,翻出吹风机。
赵平津在她身侧坐下来,许禾给他吹头发,他靠过来,湿漉漉的发丝却黏在她心口处,忽然的脆弱依赖,让许禾的心尖软的发疼。
她的手指穿插入他的湿发中,开了温热的小风,轻柔的吹着。
他隔着一层睡裙轻咬她,许禾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声音温柔疼惜:“等一会儿,头发还没吹干。”
等到关了吹风,许禾起身去放,赵平津才懒散的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