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肩带拉下,他的眸色骤然就变了。
“不要命了?”赵平津声音越发沉哑了几分,湿发下的眸深深凝着她,似旋涡要将她吞噬,许禾忽而又有些怕,她咬住嘴唇,脸偏在了一侧,轻轻闭了眼。
“小乖。”赵平津低了头,在她耳边轻笑:“学坏了呢。”
……
许禾从浴室出来,脸色有点微微的苍白,刚才旧伤又有点轻微撕裂出血。
想到之前姜昵和郑凡的那些话,赵平津的眉毛先皱了皱:“在医院那一次,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儿的又大出血了?”
许禾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给他说了那天的事儿。
赵平津面色渐渐森寒,望着许禾,眼底是压不住的愠怒:“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之前你说和我没关系了的。”许禾有点害怕他这样的神色。
赵平津又气又心疼:“别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听话。”
“我也是因为没证据,怕说出来没人信。”
许禾自嘲笑了笑:“说起来,从我出事一直到医院,林曼都寸步不离守着陪着,医院的人都觉得她善良,仗义,我说出来,大约也没人信我。”
“这几天别勾我,给我好好养着。”
赵平津还有点生气的样子,给她擦身体的动作都有些粗鲁。